試論勞動價值的虛擬性與實體性

1、<p>　　試論勞動價值的虛擬性與實體性</p><p>　　摘要：廣義勞動價值系自然勞動價值。狹隘勞動價值包括物質勞動價值和精神勞動價值，主要指人為的勞動價值。勞動價值是實體價值和虛擬價值相結合的“二性一體”或“二位一體”的價值存在和運動形式。研究勞動價值，特別是研究虛擬勞動價值抑或精神勞動價值，是廣義虛擬經濟研究不可回避的研究課題。 </p><p>　　關鍵詞：勞動價值；虛

2、擬性；實體性；廣義虛擬經濟 </p><p>　　中圖分類號：F045.31 文獻標識：A 文章編號：1674-9448（2013）03-0023-06 </p><p><b>　　一、引言 </b></p><p>　　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反復佐證了一個真理：實踐是人的本質。顯然，人的勞動（包括物質勞動和精神勞動）是實踐

3、的表現(xiàn)形態(tài)。從這一意義上理解，人的實踐價值便是勞動價值。勞動價值亦有廣義與狹隘之分。廣義勞動價值系自然勞動價值。如人們收藏的硅化木，往往看不出任何人的勞動價值之痕跡，但實際上，它卻在歷經了上億年的“物化”勞動後，成為了現(xiàn)代人的精神享受品。這種“物化”勞動形成的價值，當屬廣義勞動價值范疇；狹隘勞動價值，主要指人為的勞動價值。人的物質勞動實踐和人的精神勞動實踐，均屬人的勞動價值范疇。 </p><p>　　顯然，勞動

4、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不僅存在于人類，而且存在于所有物類，甚至包括一切精神領域。因此，將勞動現(xiàn)象價值化，勞動價值概念化和觀念化，則是人類特有的意識和行為。廣義的勞動價值，無疑是一切事物運動的現(xiàn)象及其效用。從這個意義上說，勞動價值并不是人類特有的專利。人類確證勞動價值這一基本事實，并且使用“勞動價值”這個概念，則是從威廉配第作出“勞動為財富之父，土地為財富之母”的論斷開始的。 </p><p>　　長期以來，人們對于勞動

5、價值的認識，即勞動價值到底是實體價值，還是虛擬價值，卻從未達成一致的看法。其實，片面地強調勞動價值僅僅是實體價值，或僅僅是虛擬價值，都是錯誤的。 </p><p>　　林左鳴先生認為：在“新經濟”的時代背景下，價值理論的出路在于回到馬克思關于生活對象化才是人類活動的最一般圖式，勞動對象化只是生活對象化的一個組成部分的科學論斷，重新梳理和確立科學的研究立場，以廣義虛擬經濟的視角研究“新經濟”，重新界定價值的概念、源

6、泉及實現(xiàn)方式，使價值理論能夠貼近和指導實踐……人絕不只是以勞動，而是以自己的全部生活來與世界進行交往的；人也絕不只是以勞動，而是不斷將自己生活的全部價值要素來與世界進行交換的。價值不僅是勞動所創(chuàng)造的，而且是社會生活過程所賦予的，價值的本質既是狹義范疇的勞動一般，也是廣義范疇的生活一般，財富是使用價值和虛擬價值的結合，財富本質是對象化于一定形式上的人類和諧生活的一般性，人類和諧生活對象化的凝結不僅僅表現(xiàn)為物化的，而且表現(xiàn)為非物化的形式。受

7、此啟發(fā)，本文認為，研究勞動價值，特別是研究虛擬勞動價值抑或精神勞動價值，是廣義虛擬經濟研究不可回避的研究課題。勞動價值是實體價值和虛擬價值相結合的“二性一體”或“二位一體”的價值存在和運動形式，而且，從人類所需的效用與價值視角考察，勞動價值最重要的特征，還是它的虛擬性。 </p><p>　　二、勞動價值從虛擬到實體的客觀存在 </p><p>　?。ㄒ唬V義勞動價值的自然虛擬本性 <

8、;/p><p>　　自然廣義的勞動價值的最早起源，是從虛擬價值開始并演進為現(xiàn)實的勞動實體價值，再轉化為勞動虛擬價值的。這一事實可以從史蒂芬霍金的宇宙大爆炸理論，即由一個半徑為零的質點，爆炸而形成一個宇宙得到證實。同時，對于這一理論，歐洲人用強子對撞機，在地下實驗室試驗成功，并進行了可靠的確證。于是，我們可以看到：如果再追及宇宙以上的自然情境，即自然的形而上學領域，情況也必然如此。這就表明：廣義的勞動價值，在自然本質和

9、自然本性上是虛擬的。這就是康德在《純粹理性批判》中所證明的：物自體不可知。也就是說，只不過我們對價值的物自體并不知道而已。當然，用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則用“尚未知”來表述更為合適。 </p><p>　　（二）狹義勞動價值的價循環(huán)鏈 </p><p>　　那么，狹義的人類勞動價值情形又如何呢？同樣，人是自然的產物。即是說，人也是被自然創(chuàng)造出來的萬物之一種，是被創(chuàng)造者。一方面，人必然和萬物一

10、樣，從自然起源的無中生有（實際上是從隱有到顯有）而來。亦如《道德經》所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薄暗馈笔欠▌t，看不見，即是無。那么，反過來，則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居于“道”之上，是“道”的創(chuàng)造者。并且，前者是價值的分折性，後者是價值的綜合性。另一方面，人必然又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現(xiàn)存實體。亦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一樣，沒有人的物質實體存在，勞動價值則無以依附和寄托。所以，我們觀察和認識勞動價值，也就

11、必須遵循勞動價值自身的內在法則。 </p><p>　　第一，雖然勞動價值的自然歷史起源是從無到有，即從虛擬而來。但是，人的現(xiàn)實勞動價值，首先必須存在于勞動者這個實體上：一是作為勞動價值的物自象即物現(xiàn)象，也即人，是一個事實上的現(xiàn)實價值主體。這個價值主體，本身就是自然廣義和抽象勞動價值人格化的產物。同時，這個自然勞動價值人格化的產物。一方面，它自身作為自然產物的必然價值結果，既是一個現(xiàn)實的價值實體，同時又是一個可以

12、再生價值和傳承代際價值的實體；另一方面，它還是一個可以用內在價值力外部化，作用于自身以外的對象的價值實體。這種價值實體所產生的“力”，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勞動價值。二是作為人的勞動價值所發(fā)揮的作用，即作用于勞動對象所顯現(xiàn)的效用即價值，也和萬物一樣，僅僅是從自我保存原則出發(fā)的價值自利行為。離開這一價值自利行為，勞動價值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因此，任何事物，包括我們每個人，從產生到消亡的全過程，是自我封閉的一個價值運動圓周，其價值的支出和收入最

13、終等于零。這就是史蒂芬霍金的“一個封閉的宇宙自身的能量為零”的“宇零定理”。勞動價值亦如是。起源于虛擬，表現(xiàn)于實體，回歸于虛擬。 </p><p>　　第二，雖然人的勞動價值既是自然產出的價值，又是作用于勞動對象的效用價值，但是，這種價值卻不能無中生有。也就是說，當自然從無到有地創(chuàng)造出萬事萬物及其價值以後，在萬事萬物自身的價值再生產，以及該價值的效用作用于它的對象時，它不能從無到有的，而只能從有到有。 　　這是

14、為什么呢？因為，只有自然的創(chuàng)造才能從無到有，被自然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萬事萬物，自然并沒有賦予這種能力。這就是說，被創(chuàng)造者沒有創(chuàng)造功能和創(chuàng)造力量，不能替代創(chuàng)造者。當然，對于人的勞動價值來說，也必然如此。一方面，人的勞動價值實體即人，是由人的連續(xù)不斷的產出而代際繁衍的。沒有這一代際繁衍，人的勞動價值歷史、現(xiàn)實和未來的鏈條必然斷裂，甚至勞動價值根本不可能存在。另一方面，勞動者作用于勞動對象的價值力或作用力，也即效用力，從其自身的有限性的整體上看，是

15、不可持續(xù)的。但是，從勞動者生命周期的勞動過程看，事實上它又是可持續(xù)的。 </p><p>　　這又是為什么呢？因為，它有上游的價值供給。比方說，一個人能夠通過勞動，使用自身的效用力，即價值力去耕田種地，是因為他吸收了早先的糧食的營養(yǎng)價值。這種上游供給的營養(yǎng)價值，又是人在此前將種子播種到地里，種子在土壤中吸收肥料、空氣、陽光所致。這些要素，就是上游的價值。從下游看，人所吸收的營養(yǎng)價值，一部分轉化為再勞動的價值力，另

16、一部分則轉化為有機肥料，而成為再生產農作物的養(yǎng)料，并再生產出糧食。這樣，勞動價值也就構成了一個現(xiàn)實的、從有到有的、自我封閉運動的價值循環(huán)鏈條。 </p><p>　　三、勞動價值從實體到虛擬的轉化 </p><p>　　既然人的勞動價值只能有中生有，而不能無中生有，為什么它又能從實體價值轉化為虛擬價值呢？ </p><p>　　辯證法告訴我們：事物的絕對性孕育了相對

17、性，在外延上包含著相對性；但事物的相對性卻又依存于絕對性，反過來在內涵上又包含了絕對性。所以，一方面，從廣義的自然勞動價值的整體性和系統(tǒng)性過程來看，勞動價值必然經歷從無到有、從有到有、終至從有到無。但是，從我們人類對自然勞動價值的歷史起源和未來終結的“尚未知”來說，我們所直觀到的、現(xiàn)實勞動價值的運動現(xiàn)象，從有到有是無可置疑的。當我們從自然勞動價值的廣闊視角，變換為縮微視角來觀察人的具體勞動價值時，就會看到：勞動價值的本質作用或效用，就是

18、將勞動對象的自然形式，改變?yōu)槿斯ば问?。同時，我們還可以看到： </p><p>　　第一，勞動者自身價值的存在和延續(xù)，必須是從有到有的實體，而勞動價值的釋放和支出，必然是從有到無的虛擬。前者如上所述。後者作為勞動價值的支出，從物理學的意義上說，是能量的消耗；從經濟學意義上說，是價值的消費；從二者結合的意義上說，物理價值的是耗費，價值耗費掉了，也就沒有了。例如，我們從勞動價值的實際支出情況看：一個人去摘蘋果，從家里

19、走到蘋果樹旁，人移動了自己的身體，但以“力”所體現(xiàn)的勞動價值卻被耗費了，不見了；然後，人爬上樹摘下蘋果時，他所耗費的勞動價值也不見了；繼而，他把蘋果摘下來拿回家，所耗費的勞動價值同樣不見了，最後，剩下的還是樹上那個一模一樣的蘋果，唯一的改變，就是蘋果從樹上移到了家里。我們再回到經濟學的意義上看，就會直觀地感覺到：摘蘋果的勞動效用力，即價值力，確實被勞動耗費了，而蘋果本身卻沒有任何改變。也就是說，我們不能從蘋果的身上，看出半點勞動價值的影

20、子。這就表明：勞動價值只是一種“動力價值”、“工具價值”。耗費了就成了虛擬價值，不具有實體性。由此，我們也就可以看到：勞動價值僅僅在于改變事物在空問中的位置，改變事物在時間中的延續(xù)。前者是勞動價值作用的外部性，即外直觀；後者是勞</p><p>　　第二，勞動價值在勞動對象上被耗費後，只能無影無形地凝聚在勞動的產品中。而且，并不能增加勞動對象，即勞動產品的任何效用和價值。特別是經過反思，就會看到，在自給自足的產品

21、經濟條件下，勞動價值這一概念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只有在商品交換中，價值才以交換價值的形式起作用。因為，價值是效用的代名詞。當然，勞動價值必然也是勞動效用的代名詞。同時，又因為它天生是為產品交換服務的。所以，我們完全有理由證明：在一個完全不發(fā)生交換的時代，人們壓根兒就不會想到價值這個概念。因為，人們需要的是效用，而非價值。價值是因為人們的勞動效用加入到勞動產品之中，并且不可直觀，但又必須體現(xiàn)。同時，在產品偶然變成商品的交換中，人們又無法

22、計算其效用。于是，才不得不使用“價值”這一虛擬概念，并用它來替代已經耗費掉的勞動實體效用。于是，“勞動價值”也就應運而生，并衍生出價格，用勞動時間通約來計算其價值量。而且，因為這一價值習慣的逐漸通行，也就引起了單個勞動價值與單個勞動價值量，作為商品價值的根據(jù)而廣泛地進行交換。這時，產品中自然物質要素的實體效用即價值，反而被忽略了。這就證明：價值一方面是對效用的替代，另一方面是商品交換的必然產</p><p>　　

23、關于這一問題，馬克思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他說：“把商品體的使用價值置若無睹時，商品體就只留下一種性質了，那就是，它們都是勞動生產物?！瘪R克思在這里所說的“商品體的使用價值”是什么呢？很顯然，這是指人工產品的自然屬性，即自然效用和自然價值。他又說：“表現(xiàn)在商品交換關系或交換價值上的共通物，便是它們的價值。我們的研究將會說明，交換價值是價值之必然的表現(xiàn)或現(xiàn)象形態(tài)?！彼裕覀円欢ㄒ靼?，馬克思所說的交換價值和價值，特別是“現(xiàn)象形態(tài)”，是抽掉了

24、商品自然價值即自然效用這個自然屬性，以及自然形態(tài)，即單純的勞動價值即勞動效用，及其人工形態(tài)。勞動產品生產出來了，勞動價值也就消失了。盡管它已經凝聚在產品或商品中，但此時的產品或商品，除了原始形態(tài)被移易或被改變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勞動價值的痕跡。這樣的勞動價值不是虛擬價值又是什么呢？所以，勞動價值從勞動者本身價值的實體性，通過勞動而消費，并最後產生出勞動成果而成為虛擬價值，是勞動價值自身發(fā)展的必然結果。 </p><p&

25、gt;　　第三，以勞動的方式，通過發(fā)揮勞動價值的作用，對勞動對象的價值進行改造，使勞動對象的效用，即價值更適合于人的需要，這是勞動價值的本質。但人們并不知道，這是自然物質要素價值和勞動效用價值的共同增進，而不是單純勞動價值的增加。這是問題的關健。在這個問題上，經濟學存在著一個普遍的邏輯錯誤，即總認為，這只是勞動價值的單純增進。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承認自然物質有價值。 　　一是對于我們人以外的他物，認為對我們有用的就有價值，無用的就沒有

26、價值。而沒有看到，自然界的任何事物都有價值，只不過是有我們可以利用的價值，也有我們不可以利用的價值。我們不可以利用的價值，或是我們還沒有利用的價值，也是自然創(chuàng)造的潛在價值。在自然和自然界，既沒有無價值的事物，也沒有無事物的價值。 </p><p>　　二是對于勞動價值發(fā)揮作用所改變的勞動對象的價值，認為是勞動的創(chuàng)造。而沒有看到，無論勞動如何改變勞動對象的價值存在形式，都僅僅只能改變其形式，并不能增加勞動對象半點兒

27、價值。因為，勞動價值的作用就在于，僅僅是將勞動對象的舊要素，進行新組合，或者是進行新分化，使原有的自然價值形態(tài)得以改變。然而，投入多少勞動價值量，相應得到多少勞動對象的價值，從純粹自然效用即自然價值的變化上看，完全與勞動價值無關。只是從我們人類對于自己需求有利性的增加，并且確實耗費了勞動價值這一基本事實來看，才可以說增加了價值。但是，這種人為認定的價值增加，一方面是所耗費的勞動實體價值，轉化為虛擬價值後的“幻相”增加；另一方面是勞動對象

28、的實體價值，即各種要素價值結合後的實際增加。最終，全部都體現(xiàn)在勞動對象的實體價值上。 </p><p>　　三是對于勞動價值的最終虛擬性和勞動對象價值的始終實體性，人們反而認為，只有勞動價值才是實在的實體價值，而勞動對象并沒有價值。所以，人們常說，自然之物置之不用就沒有價值，只有通過勞動生產和開發(fā)出來才有價值。關于這一點，只能說對于人有用或無用這一點來看，才是這樣，而對于廣義的自然萬事萬物來說，絕不如此。于是，人

29、們也就純粹從價值自利的立場出發(fā)，錯誤地認為：價值是勞動創(chuàng)造的，而不是自然創(chuàng)造的。而且，主張和堅持勞動價值論的經濟學，更是為了打鬼，借助鐘馗，并將這一觀點強加在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上?？墒牵麄儾]有看到，馬克思從來就沒籠統(tǒng)地說過勞動創(chuàng)造價值，而是把具體勞動創(chuàng)造使用價值，即創(chuàng)造價值形式的自然屬性；抽象勞動形成交換價值和價值的社會屬性，早已分得清清楚楚。 </p><p>　　四、辨別勞動價值虛與實的經濟學意義 <

30、;/p><p>　　從勞動價值的承載實體，即勞動者這個基本事實出發(fā)來看，勞動者是一個價值實體。并且，也是實體價值。這是毫無疑問的。同時，勞動者通過勞動所釋放的勞動效用，即勞動價值，也是真實的實體價值的支出，這也是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但是，從勞動價值的效用看，當勞動價值作用于勞動對象以後，無論勞動價值對勞動對象作出何種改變，勞動價值都不復存在，都沒有增加勞動對象的實體效用即實體價值。并且，被改變了的勞動對象的實體價值，

31、仍然只是勞動對象自然價值的變化。就是說，勞動價值的作用大小，雖然可以改變勞動對象的價值多少，但這只是勞動的虛擬價值和勞動對象的實體價值的相向增進，并不只是勞動價值的單方面增加。反之，則必然相反。所以，投入多少勞動價值，其價值發(fā)揮多大的作用，獲得多少勞動對象的價值，是勞動價值和勞動對象價值兩個因素的結合，即勞動價值推動和改造勞動對象的價值，勞動對象的價值被勞動價值所推動和改造。這是價值運動同一過程中的兩種要素和兩個方面，絕不能混為一談。因

32、此，分清勞動價值和勞動對象價值既相互聯(lián)系，又相互區(qū)別這一基本事實，是對客觀價值事實的正本清源，也是對被以往經濟學混淆了的價值理論的辨別和澄清，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論</p><p>　　第一，有助于我們認正確認識精神勞動價值，有效運用精神勞動成果，促進價值生態(tài)文明。事實上，馬克思對精神勞動價值傾注了極大的關注力，他在《資本論》第一卷第三篇第五章第223～224頁中說：比社會平均勞動較高級較復雜的勞動，是這樣一種勞動力

33、的表現(xiàn)，這種勞動力比普通勞動力需要較高的教育費用，它的生產要花費較多的勞動時間，因此它具有較高的價值。既然這種勞動力的價值較高，它也就表現(xiàn)為較高級的勞動，也就在同樣長的時間內物化為較多的價值。就是說，精神勞動價值的價值要高于一般的勞動價值。精神勞動價值的原動力是精神享受或精神需要。如古代的民俗用品中，大都有能滿足人們精神享受的寓意：吉祥如意、百子圖、麻姑獻壽、漁樵耕讀、八仙、西廂記、福祿壽等等。人們將精神想象力灌注于物質產品中，使之因有

34、了精神勞動價值的豐富內涵而價值倍增。 </p><p>　　第二，有助于我們認識勞動價值的虛擬本質。就是說，把人的勞動價值，放到自然的廣義勞動價值之中，并從勞動價值的系統(tǒng)性和全體性看，不是實體價值在先，虛擬價值在後，而是恰好相反。這雖然是一個形而上學的問題。但它絕不是一個唯心和荒謬的形而上學的“幻相”，而是一個科學和理性的形而上學的理念。這就告訴我們：只有偉大的自然，才是先天固有的一切價值之母；只有她才能從無到有

35、地創(chuàng)造價值。同時，這也使我們懂得：價值在廣義的自然本質上，必然是虛擬的。所以，說勞動價值是虛擬價值，其根據(jù)也就在這里。 </p><p>　　第三，有助于我們認識勞動價值的歷史誤解。就是說，勞動價值從現(xiàn)存實體向用後虛擬的轉化，或者說變化，是自然的必然。它絕不會以任何個人的意志為轉移。這就告訴我們：過去，我們將勞動價值這種虛擬價值，看成是實體價值；反而將勞動對象價值這種實體價值，看成是虛擬價值，或者不是價值，是頭足

36、倒置，是非顛倒。以前，我們之所以能夠讓這種錯誤的價值觀念和理論存在下去，是因為在人口稀少、資源豐裕、環(huán)境優(yōu)越的自然條件下，人們并不感覺這種絕對的人本主義價值觀有什么不好?，F(xiàn)在，在由此導致的人口膨脹、環(huán)境惡化、資源饋乏、分配不公，并且正在高速趨向危機爆發(fā)的情勢下，我們就再也不能熟視無睹，讓這種錯誤的觀念和理論繼續(xù)下去。否則，我們就會自取滅亡。 </p><p>　　第四，有助于我們認識勞動價值的現(xiàn)實真理。就是說，正

37、確認識勞動價值最終結果的虛擬性，勞動對象現(xiàn)實價值始終如一的實體性，不僅是堅持科學勞動價值觀的真理的必要，而且是糾正長期盛行的、謬誤的勞動價值論的必要。同時，這也使我們能夠真正理解：一方面，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是科學原則和人文關懷的高度統(tǒng)一，而絕對不是孤立和與自然廣義價值對立的。另一方面，人與資源、環(huán)境的自然矛盾的日益尖銳化，人與人的社會矛盾的日益尖銳化，都是由于我們以往的不當經濟學理論，尤其是錯誤的價值理論所造成的。只有老老實實地尊重自